火辣辣的疼炸开在简心玲的脸上,头被打得侧开来,眼底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回过头,道:“这……这是何故……”
她承认无论是娘家的地位,还是夫家的地位,都比不得宁武侯的门楣,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的夫人,也没有平白无故被羞辱的道理吧。
想到这里,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其中有委屈和羞愧,好似受到巨大的侮辱……
“何故?”苏真真端庄地收回手来,冷漠地抬眼望着她,道:“八竿子打不到的穷亲戚,仗着是长辈便想要拿捏侯府夫人了!现还敢说意图训诫其,以下犯上,本夫人看不惯,故而教教你规矩!!!”
这……
其明显是替白寰出气的。
无故欺辱昭平候夫人!
此举明显是不把侯府看在眼中,如此便别怪宁武侯府不给其颜面了。
“你,你欺人太甚……”
仗着是侯府的夫人,便能这般欺辱人吗?
简心玲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亦管不上其他了,道:“白寰!你说!我是否羞辱你了!明明是自家人的事,哪里需要旁人指手画脚,越俎代庖!!!”
话音落在地上的时候,周围响起几声微乎其微的笑声,明显是在笑简心玲有病乱投医。
人家宁武侯夫人明摆着是帮着昭平候府夫人去的。
现在她还要后者帮着作证。
脑子没病吧!
“呵……”
轻蔑嘲讽地笑。
白寰扭头看着简心玲,不用猜,便知其是想让她同仇敌忾了。
类似的事情,以前发生过。
那时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她因顾虑外祖母的身子,故而选择忍气吞声,经此事后,简心玲便认为她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