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后面的帘子摆动一下。
‘咚--’
椅子挪移的声音。
然后。
便开始漫长的看诊时间。
直至……
‘哗啦--’
马府医撩开帘子而出,面上挂着一抹为难之意,道:“二少爷无碍的,请主母放心。”
无碍?
用这表情说无碍?
有半点说服力没有。
白寰端着茶碗的手一抖,缓缓把茶盖放下,平声道:“由你瞧过,我也能放心些。”
呼……
宋礼白吞咽下口水。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能放下了。
此举明显至极。
“不过,终归是出血多了些,恐伤身子,还是要开些补血的药来的。”白寰把茶杯放置在桌面上,站起身子,回头往向宋礼白,继续道:“你也是,受伤需好好休息,这两日便别练武了。”
“是……”
“是!”
马府医和宋礼白异口同声地说道,算是各自领到了指示。
现在问是问不出什么的。
故而也没有多留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