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亦有人奔波在救亡图存的道路上,无数仁人志士,深感国家弱小,落后便要挨打,想尽办法,令国家富强。
丁黟觉得,这个世界大有可为。
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在这个世界闯出一片天,还不用担心会破坏人设。
想明白后,丁黟望着窗外照射进来的一丝月光,当今已经半夜。
杂物间,味道不太好闻,见怪不怪的丁黟,憋气呼吸,进入梦乡。
第二天,丁黟是在婶婶指桑骂槐中醒过来。
房间中,唯有巴掌大的窗户透出亮光,证明天已经大亮。
丁黟爬起来,听着婶婶的骂声,默默去打水洗漱。
“你们这群懒鬼,整天在家什么都不做,光知道让老娘伺候你们。”
“你少说两句。”是卜二叔的声音。
“少说两句?”二婶声音骤然提高,“活你怎么不自己来干,还以为是哪家大小姐,等着别人伺候呢。我们一家搬到省城来,房子要租,地方又窄,下人也打发走,没人干活,都等着伺候呢。我的命怎么那么苦?”
二婶掩面而泣。
丁黟从她面前走过,一个多余眼神也没给她。
“二叔,我出去走走。”
“唉,灿花,注意安全,你没吃早餐吧,”卜二叔拉住卜二婶,示意她别说话,从兜里掏出一块大洋,热情递给丁黟,“家里忙不过来,自个去外面买点吃的。”
丁黟没接,笑着说道:“二叔,不用,我就出去走走,再说,你和三叔帮了侄女那么大的忙,侄女哪好意思再要你们的钱。”
走出院门,还听到卜二叔和卜二婶说话声。
“这个院子不是买的吗,怎么又成租的了。”
卜二婶撇撇嘴,不在意道:“哦,我忘了。”
“你……”卜二叔气急,望着丁黟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