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一看,花里胡哨的符号,它认识她,她不认识它们。
“大堂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卜灿颜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给丁黟一拳。
再见这个傲娇的堂妹,丁黟像是年轻好几岁,嘴角漾出一抹微笑,花白的头发,在微风轻轻摇晃。
卜灿颜突然鼻头一酸,这是她的大堂姐,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还不到五十岁,为何已早衰。
“大堂姐,你还好吗?”
丁黟摇摇头,调笑道:“多年不见,小堂妹还是那么不喜欢读书。这可不行,这不是丢我军,我卜家的脸吗,往后啊,你要再来,我可就要考考你。”
一席话,成功打断卜灿颜再见亲人的感动,和伤感。
卜灿颜直接落荒而逃,身后传来丁黟放肆的哈哈大笑。笑声中,夹杂着激烈咳嗽。
丁黟警卫匆匆赶来,手足无措。
还是一直为丁黟看病的周医生过来,给她扎了一针,让她不要太激动。
“你看看你,那么大个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知道的说你是遇到亲人感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要害你。”
丁黟摆摆手,制止周医生继续唠叨,“好啦,周大娘,别说了,我就是见到故人高兴高兴。”
堂堂一男子,被人称大娘,不就是嫌弃他唠叨。
但凡换一个人,周医生的拳头,都能和别人的脸亲密接触。
丁黟嘛,算了,不和老年人一般见识。
周医生还是成功黑了脸,最讨厌不遵医嘱的病人。
他劝阻不了,亦无法劝阻,只能自己生闷气,强行将丁黟带回去,做进一步检查。
丁黟的身体,在一次经历敌人炮火密集攻击时,周围人都死了,唯有她还活着。
人是活着,身体机能却大幅度遭受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