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看他一个人站在这里，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了。

为什么姜渔会单独来这个地方？

只看见姜渔在原地不动，半晌后他开口，清冷的声音让人格外舒服：“是你吗？”

周围一圈都没有人，如果有人路过的话，就能看见姜渔一个人站在这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格外诡异。

【099，他是在和我说话吗？他是能看见灵魂吗？】

之前姜渔也问过她是谁，但是都是基于有新事物出现，他保持着最平常的警惕心询问的。

但是这次白念什么都没做，仅仅只是站在教室外面看着他。

按照099之前的话来看，自己现在也就是个灵魂，难不成姜渔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觉醒了什么阴阳眼？

099也有些迷茫，有些结巴：【啊？宿主大大，不可能啊，这个世界和其他世界的体系不同，除了你是灵魂状态，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灵魂了，更别说什么阴阳眼了。】

白念看着姜渔站在角落，走廊上的光透过去，偏偏照不到他站着的那一小块阴影。

她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碰他，半透明的手却直直穿过了他的身体。

这才想起来，之前兑换的那个道具只能碰到物体，碰不到姜渔的身体。

她看着在微风中摇曳的枝丫，面不改色揪了一片叶子，叶子缓缓落在了姜渔面前。

本来迟迟得不到回应的姜渔心情已经有些低落了，看到脚下的叶子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我就知道是你，你是不是不能说话啊？”

又一片叶子落在了他的脚下。

“这么多年，都是你在帮我吗？为什么？”

姜渔终于问出来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这次又是一片叶子飘了下来，不过与之前不同，这片叶子上面写了字。

姜渔捡起来，看到上面的字迹宛如行云流水，每一笔每一划都恰到好处，透露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势。

一看就知道是练过很久的，和他自己的狗爬字一点都不一样。

姜渔默默在心里想着，默念着这几个字。

“希望你每天都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