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雄开始行动后,叶幸春也去往了中间的大楼,而阿黛琳女士则是先去观察了几眼那旧了的秋千,才踏脚往右走去。
三位老前辈都离开后,剩下的人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副想先开口却又担心冷场的样子,于是最后也只是互相干瞪眼了起来。
孙傀最受不了这种场合了,他宁愿自己遭到冷落也不愿其他人也同样像他如此不安,这比把他扔到两个社牛中间还要难受。
“那个……明珍说想上厕所,你们有要一起的吗?”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孙傀看过去,就见那个叫明厌的男人整张脸似乎都因为憋尿而憋红,隐约还能看到冷汗流下。
“撒谎,明明是明厌想上!”明珍立马反驳道。
但明厌现在已经没有继续撒谎的力气了,仿佛再上不到厕所就会因憋尿而亡。
“……右边的大楼有厕所,就在靠近院长室的地方,算是比较安全的。”孙傀替他解围道。
明厌顿时一副十分感激的模样,拉着明珍就往右边的大楼走去,全然不顾她的反抗。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谢雨堂又低头看了眼脚边站着的两个纸人,其中那个粉色的纸人很快便跟了上去,剩下的那个蓝色纸人则朝相反的方向飘走,往福利院外离去。
又走了两人,周围的气氛同时也更古怪了。除去徐安顺和谢雨堂,唯一还留下的是个看起来比他要年长个几岁的女人,之前也一直没有说话,给人一种十分高冷的感觉。
就在孙傀忍不住好奇偷偷打量对方的时候,那个女人却突然看了过来,吓得他立马移开了视线,往身旁的徐安顺看去。
“谢雨堂。”
看来对方不是要找他,孙傀悄悄松了口气,接着又听到对方朝他们走来的脚步声,以及抛出的一个话题,“今年的家族祭祀你还是不打算来吗?”
家族祭祀?他貌似在哪儿听到过这四个字,是在课本里来着还是在电视剧或小说里?
孙傀想不起来,而谢雨堂已经给出的回复,“今年会去的,在下的师姐和师弟也会到场。”
闻言那人的脚步一顿,脸色不甚好看道,“周天竹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路竹笙要来,我记得你师姐也不是爱凑热闹的性子啊?”
谢雨堂礼貌地拱了拱手,给出解释道,“今年是由赵家来准备及举办,在下的师姐和师弟自然也要给赵老一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