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句腔调都没有半分多余情绪的话,格外云淡风轻。
即使她同样软叽叽的坐在矮桌前的地毯上。
狭长眼尾晕红,娇嫩的唇珠露在外面,眸光疏离的盯着眼前一群人。
纯白吊带,外配同色针织衫。
分明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无,但偏偏就是觉得,她有种勾人的乖巧。
打头的纨绔子弟愣了一瞬。
“祁京沅?”还真纵容一般,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容色晕着绯红的女孩没理他,踉跄几步站起身。
却不小心被矮桌绊了一下。
掌心拂过,把上面一半没开封的酒都扫落在地。
偏生罪魁祸首身上还干干净净的。
半站起身,又晕乎乎的跌坐雅座上。
“我去,你知道这些酒多少钱吗?”
还没来得及开封,就全碎了。
哪怕这群人花钱如流水,此刻也感受到了心疼的滋味。
角落中传来隐约的啜泣,如江南的蒙蒙细雨,呢哝软泣间存着无数呜咽。
“不是,我们也没怪你的意思,你哭什么呢?”
言语间裹挟几分无措。
她微仰下巴,湿漉漉的眼眸映入众人眼底。
“我老公呢?”她突兀的问出声。
尾音蕴着隐约哭腔。
她老公不就是...陆域?
没想到这两人看起来关系不好,私底下称呼还挺暧昧。
一群人被这哭声吵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