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兄负责守护陵江府,他们是战死了,和父亲母亲有何关系?”
贺承砚虽说是廖氏所出,可是他从小便和贺叔齐关系最好,一路走来贺叔齐所遭受的委屈,他全都看在眼里,心里对他一直有些亏欠。
“贺叔齐是你父亲的儿子,杀我父兄的是他!这些难道没关系吗?”
叶妗瑜在他面前也不再掩饰,她想要为她父兄讨一个说法,就算得罪了贺府所有人,她今日也要将所有事都捅破。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悲痛,可是两军交战立场不同,生死都是难免的,包括三弟他,也是被逼无奈。”
贺承砚的话语中似乎在偏向贺叔齐的那边,这让叶妗瑜彻底崩溃了,她不甘示弱质问道。
“从我俩成亲的第一天起,你有正眼看过我一眼吗?”
“你心里什么时候在意过我,即使我受了屈辱,你又何曾替我说过一句话?”
叶妗瑜不断质问着他,似乎在等他说出一个确切地答案。
“这些事与你父兄有何关系?你不要胡搅蛮缠。”
贺承砚对她始终是这副冷漠地态度,即使叶妗瑜现在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他也没表现出一丝心疼。
“胡搅蛮缠?你对我不曾有过一点爱意,就连夫妻之间的敬重也没有了吗?”
话说到这,叶妗瑜只觉得万念俱灰,她当初坚持要嫁与贺承砚原来就是一个错误,按照当时贺家的门楣怎么可能高攀上陵江府小姐,这些年两人虽表面相敬如宾,可是贺承砚对待她的态度只有她自己知道,成亲多年,两人也并未有一儿半女,加上叶妗瑜嘴上不饶人的性格,关于她被厌恶的谣言早就传的沸沸扬扬的,做为人妻,她居然连男人最起码的爱都得不到,这让她备受打击。
“我敬你,可我不爱你。”
“当初两家联姻的时候,也并不是我的意愿,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贺承砚自从中了三甲,便晋升为了翰林学士,是所有学士中最年轻也最有天赋的一个,当初叶妗瑜也是正好看上了他这点,可贺承砚一向是不关心儿女私情只关心社稷未来的人,他心中只有匡扶社稷,从未对叶妗瑜有一点真情实意。
“好!你既然承认了,我姑且还算你是个男人。”
“你们贺家欠我们叶家的债,这一辈子也别想还清。”
说罢,叶妗瑜冷笑一声,就朝着自己身旁的柱子撞了过去,这一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彻底傻眼。
“妗瑜!”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