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完全不为所动,“那是你的事。选吧,是马上断手断脚,还是回去跟你家老头周旋?”
他貌似为对方着想,“虎毒不食子,你老头肯定比我对你的感情深吧?虽然你是个败家子,可到底是你家老头的种,没了你,他就绝后了。”
那人还是不肯就范,“我还有两个兄弟~”
飞哥不耐烦了,一棍子下去,那人痛得话都说不出来,“唧唧歪歪的,说吧,是现在就砸断你的手脚,还是你回去把地给我?”
一边说,那根棍子危险地悬在那人的手上,黑西装们默契地加大力气压制住那人,不让他有摆脱的机会。
那根棍子就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可能掉落,毁掉手臂。
在爱自己还是爱父亲之间,那人从了心。
父亲是只有一个,但是手脚也只有两双,没了就没了。
那人屈服了,飞哥顿时和颜悦色,招呼黑西装们把人放开,领到边上去签字画押。
办完这一切,飞哥似乎才看到被领过来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江年,他端起桌面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你和许晋生,是什么关系?”
江年说,“许晋生介绍我来的。”
飞哥不屑地撇嘴,“小丫头,许晋生和你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别否认,我见过的人多了,从脸上就看得出来。”
江年还想解释,飞哥已经摆手,“行了,带她去场子里逛一圈,让她出出血,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领着江年进来的人不敢劝说,点点头,“知道了,飞哥。”
他招呼着江年,“走吧,去场子里玩玩。”
几分钟后,那人领着江年到了一张桌子边,对着荷官说,“这是新人,好好招呼。”
荷官微笑着,“知道了,唐哥。”
唐哥看着江年,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一句,“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