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老头！这会儿倒当起马后炮了。”

“你咋知道人当时有什么话说，那么自信……那你倒说说，他当时是想说什么？”

经过刚刚老头对她的一顿讽刺，小女孩对他的印象极差，当即叉着腰反驳道。

“对呀对呀，大家都在这讨论线索，你就不要光在那沉迷你的大烟了，要是真发现什么东西，就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分析分析……”

大妈眼睛转了一圈，也紧跟着附和她道，语气亲切，却是成功把老头拉到了众人之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下如果老头不说点有用的东西，估计不仅不会让众人对他满意，还会成为众矢之的，落下个爱说大话的名头，遭受排挤。

“呸，老子不过一介匹夫，哪能从他那看见什么。”

老头啐了一口浓痰，继续抽烟，

“我当时只一门心思抽烟，只注意到他被光头给揽住时，眼睛一直看向门口，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但也不排除单纯想走。”

“他倒是惯会用害怕伪装自己的，明明心里打算不少，却什么都不乐意说，可惜可惜……”

像是鸦片发挥了作用，他的目光突然迷蒙，神志不清，全身都有些飘飘然，不一会儿便打起呼噜，怎么叫都没了反应。

见他这样，其他人也没有办法再问什么，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说起打算，我倒是突然想起来了……”

寸头挠了挠他的发顶，瞥了眼安静的其他人，缓缓道，

“我和他被安排在一个院子，就在对门，早上正睡得迷糊时，偶然听到他的房间门被悄悄推过一次，出去不知道做什么了，我因太困，就没有起床出去看过。”

“我想着可能没啥用，开始就没说……”

他愧疚地扫了其他几人一眼，低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