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鸣又跟医生寒暄了几句，把李胜男拉到了一边。

“现在看来，苏辰完全符合这些症状，他能从绑匪手里救人，有超强的业务能力，又是学霸。

但奇怪的是面对霸凌，他又时长委屈自己，这跟从绑匪手里救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他软弱的一面，这就是四重人格了。”李鸣说道。

李胜男深吸一口气，摇着头说：“是五重人格，黄蕃的死，无论是不是巧合，他都在现场。

黄蕃保镖的口供，有人说黄蕃在被劈死之前，他念过什么奇怪的咒语，说是引九天之雷，灭人间之畜。”

“这种供词，根本无法使用，检察官也不会信的，或许这是他的第五重人格。也许就是那么巧合，黄蕃被劈死了。”

“那纸屑呢？”李胜男又问。

“只有等检测结果出来，才能知道了。”

“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各界都在关注苏辰，既然没有证据，就先放人，一切等纸屑的结果出来再说。”李鸣说道。

李胜男看了一眼病房的位置。

从开始的怀疑，到现在，李胜男却对这个十八岁的男生，有了更多的同情。

“一个人，竟然有五重人格，也许更多。无论他是不是凶手，这一生，都有可能活在痛苦之中。”

“智商太高，也未必是好事啊。”

……

一个小时后。

精神病院外。

一辆警察上。

苏辰看着手中十几页的检查报告，很是无语。

他好端端的，怎么就有了这么多精神病？

而且，李胜男还跟他说了什么五重人格？

苏辰只能在心中苦笑，又解释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