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她们才符合被支配者选择的条件。

如乔夏所料，这些孩子的来路果然不正，都是他们从各地偷来的。

只不过，就连张主任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才能从这个折叠的空间出去。

似乎每个月的月末最后一天，空间才会开启一次，这时候他们会出去补给物资。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趁着这一天溜进来，想要带走孩子们过。

但是那些都已经被他们杀死，埋在了学校的操场下面。

“你们不能把这些孩子带走，否则支配者一旦发怒，连原本的世界都保不住！”

张主任颤抖着道。

他似乎见过那位支配者降临在某个女孩身上，因此对其有很深的畏惧。

“只要被祂打上标记就再也逃不掉了，即便被带出这所小学，也依旧无法改变！”

他们通过献祭这些身躯得到了海量的财富，却也因此失去了自由。

不管走到哪里，他们都要听命于支配者，畏惧着对方的存在。

“这样吗……”

宁溪若有所思。

“看样子就算在月底把这些孩子送出去，也无法让她们真正解脱。”

“支配者会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们，在某个时刻占据她们的躯体。”

这是很无解的一个问题，谁也不知道支配者什么时候会来，降临在谁的身上。

“那么，你们一开始是怎么与支配者对话的呢？”

宁溪突然问道。

张主任瑟缩着，不敢回答，但最终还是在对方冰冷的眼神中嚅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