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县主,实在是个妙人。”皇帝听着下属报来的喜讯,不由感慨道。
“是,只是可惜了。”一直伺候皇帝的太监薛洪洪低着头道。
“可惜什么?”皇帝问道。
“可惜花县主这么个妙人,没福气。”薛洪洪试探着说道。
“她从一个行走江湖的孤女,成了现在的县主,还不够有福气?更不要说,再过段时日,她就要嫁进平阳候府。”皇帝说道。
“皇上说的是,只是平阳候府再好,也好不过宫里,可不是没福气?”薛洪洪继续小心翼翼。
“混账东西,你这话可有挑拨朕与平阳侯府的嫌疑。”皇帝闻言,冷笑道。
“奴才不敢,奴才该死,是奴才多嘴,不过是奴才的一点蠢笨想法。”薛洪洪忙跪下谢罪。
“起来吧,”皇帝看着他“若不是你从小跟着朕,就刚刚那句话,朕就该要了你的脑袋。”
娶了花弗,皇帝不是没想过,可姜书云之前已经因为如意跟平阳候府闹出间隙了,他的帝位尚且不稳,姜书宁更是手握重兵,实在没必要为了个花弗,再生事端。
“谢皇上隆恩。”薛洪洪磕头起身,见皇帝一脸的若有所思,就没再多嘴。
他也只是提一提,做不做,怎么做,那是皇帝的事。
“花县主嫁进平阳候府,就是朕的表弟媳,与朕亦是一家人,对朝政百姓有益的事情,她能说的,自然还是会说,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提。”皇帝半晌,开口说道。
这话既是说给薛洪洪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奴才遵旨。”薛洪洪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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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候府今日办喜事,听说外面摆了流水席,咱们也去讨个喜气?”百姓甲笑呵呵的拉着百姓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