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中,一会儿闪现出今天上午在酒店门口,周云逸面露她被泼油漆时,果断撞飞她,导致自己被泼的险些无法完成婚礼。
但紧跟着,她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刘玉兰那个老女人的影子。
“咱们终究有一天是要离婚的,米叔已经自首了,我总得为自己铺点后路,你说是吧?”
听着周云逸如此露骨的说法,徐闻月径直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徐闻月很欣慰,周云逸吃一堑长一智,没有再背着她,偷偷摸摸借用她这张虎皮狐假虎威。
但是,周云逸所妄想的蛇吞象,一口吃下刘志远残存的政治遗产,又岂是嘴皮子上下一碰,说说就能办到的?
这一晚,周云逸没有睡着。
徐闻月似乎也没睡好。
“你不上班?”
当徐闻月披头散发,盯着罕见的憔悴疲惫面容走出房间时,周云逸正坐在桌子上吃早餐。
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二十了。
徐闻月木然道:“请了两天婚假!”
“哦,那倒是挺好。”周云逸吃了口煎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徐闻月,问道:“吃点什么?”
“做个交易吧!”
“啊?”
“你帮我一个忙,我就帮你尽可能得到刘志远的政治遗产,当然,最终能继承多少,那得看你自己能耐了,我不做任何保证。”
周云逸听闻此言,毫无欣喜,反而心头一慌。
徐闻月岂会做亏本买卖?
她会让自己做什么?
“你可以慢慢考虑,我最多再给你一周时间。”徐闻月撂下话,起身回了房间。
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