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度抓起已经“发作”的小个子丧尸,如跳亲昵的探戈般,左手自后面抓住牠的超4腰,右手拿住牠的右手。不耐烦力量型的“慢速度”,抬腿一脚踹向保镖室防盗门锁与门框的连接部。我的一踹配合着大块头猛力的一拳,让大块头整个尸扑进了保镖室。
迎接我们的是一阵密集的枪声。已有防备的我抓着小个子在身前,一个前跃,挡在扑跪在地的大块头脑袋前方,随着大块头迅速站起后,自行抬起手臂挡住头部,开始向两侧躲藏的保镖进攻后,我便在小个子的“掩护”下在整个房间里穿插、跳跃。等后面剩下的七个小弟也扑了进来时,我已经拿着小个子的手爪插中了两个。这屋里不过藏了六、七个保镖,眼看着最后一个就要被大块头一拳捶中,我一声尖叫,险险地从大块头拳下扯出了已经吓呆的保镖。
任由小弟和大块头围着那几个人开始“吃夜宵”,我扔下小个子,毫不嫌弃地拎起已经瘫在地上湿了裤子的保镖,再从众丧中穿过,来到门边扔下他。抱着双膝蹲在他前面,手心向上伸向他:
“里面的门,怎么开?”
他眨着“无邪”的眼睛看着我。
“r。”
我指指楼道尽头的保险门。他微张着嘴看着我。用法不对?那么:
“r。”
他翻着眼白看我。好吧,这货可能是海中的。
“戸を开ける。”
不吭声?再换一个:
“rr。”
他干脆把眼睛闭上了。这我就不能忍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拖着走到那保险门前。抬头看到门边墙上的监控头,当抬抬手却够不到时,才想起自己背上一直是背着把门岗战士的步冲的。摘下步冲,抓着枪管,用枪托狠狠砸向镜头。看着监控镜头“叭叽”掉到了地上,我提起手中的保镖,用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地去撞保险门。
“本来留着你是为了开门,你若乖乖的,我可能还放了你,不让丧尸咬你了。可你没有办法帮我开门,我只好用你来让里面的人心软。毕竟,你们是同事吗!千里迢迢万里之遥,一个地方来的,希望他们能开门来救你。等着吧!”
“当!当!当!当!当!”我按着五下一组地“敲着门”。手中保镖开始一声不响,在我手中默默挣扎。只是无论他是抱臂、蹬腿、搂腰、抓脸、推墙,都不耽误我一下一声地“敲门”。突然,门禁“嘀嘀”响了两声,“喀拉”一下门开了条缝。原来,这小子终于扛不住了,自己将本就在衣袋里的门禁钥匙怼了上去。
我一把抓过钥匙塞在兜里,将门拉开。见里面是一条长通道,通道两边各有数量不一的几个门。通道尽头又是很明显的一条横通道,想必也和这里一样,有着更多的房间更多的门。
一把将这小子按得脸、胸都贴在墙上:
“你不是说什么都听不懂吗?这里面有多少人,刚刚运来的人送到哪间屋了?”
保镖室里正在进餐的丧尸们被我适时的叫了停,全部追了出来。残破的新丧尸们也脚步踉跄地跟在牠们后面。由着他扭着脸偷看了一眼,几分钟前还在一起对付我的同伴。我将他在墙上又适量地推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