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湍,我问你,如果采莲庄那会我没发现尸体是假的,你是不是就打算去杀了单孤刀,然后瞒我一辈子?”
毛茸茸的脑袋点了一下。
李莲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方面,阮肖卿可比你了解我多了。”
所以阮肖卿才会暗示他,师兄之死蹊跷。
“无知是福,但……白湍如果是我,我是不愿被瞒着的。”,李相夷已经是一个笑话了,但至少他不愿意李莲花稀里糊涂的也做一个笑话。
“对不起……”
”没必要啊!这件事其实和白你没有多大关系,你只是纠结着要不要告诉我不是吗?”
但如果白湍主动隐瞒这件事情,付诸行动让李莲花永远被瞒在鼓里的话,李莲花就不可能这么轻飘飘的说没关系了。
“而且我相信白最后还是会选择告诉我的不是吗?”李莲花笑着,眼里带着些许晦暗,低头看着少年白玉色的脖颈。
白湍迟疑了一瞬,点了点头。
他也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告诉李莲花,但毛骨悚然的感觉还是让他顺从的点了点头。
李莲花满意的蓄起了笑意,变成了原本那个月朗风清的李神医,或者本来就是这样。
无论如何,李莲花已经不怎么想
………不想松手了。
洒脱属于李莲花,但偏执无论李莲花和李相夷都还依存着。
许久,天光大盛。
李莲花凝眸看着窗边的一缸莲花和少年新养的向日葵,向日葵朝着太阳呆呆愣愣的,偶尔在风吹过是垂坠一下承重的脑袋,莲花把身体浸没入水里,把娇嫩的花瓣露出水面。
李莲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