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和虞轻歌看向叶渊生的面色变了，仔细地观察着叶渊生，似乎想要从中看出叶渊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序的面色最为古怪。

这和他了解的叶渊生有些不同，和被冠上希望、光明之称的唐璜不同。

叶渊生是一个狠人，若是不狠怎么可能在当初那个战火横飞的年代活下来。

若是不狠，怎么可能一直都在末世存活着，而且一直站在魔都的最高处。

但他也是仁慈的，狠是对于敌人，对于叛徒，对于违法乱纪者的！

他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赞扬了！

不过现在，叶渊生竟然主动说出了他想要杀，而且有人替他杀了一群无辜者，甚至是有功者。

这是对于叶渊生不折不扣的劣迹，他会被人唾弃的！

“怎么，对我滤镜消失了，呵呵，也难怪，其实我啊，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只是在一些人眼中，想要我这样一个好人吧了。

我小时候，可皮了，在村子里到处惹祸，时不时就和一些地痞流氓打架，我还会去偷东西……扯远了！”

叶渊生自嘲地笑了两声，手指有些不自然的摩挲了起来。

“那些人不能活着，他们之中有着太多人的探子了，若是被他们知道你的存在，他们一定会接近你。

他们想要的从来都知道权力！

而我靠近你，只是为了魔都的延续，为了大夏的延续，为了人类的延续！

为此，我可以做任何事，杀任何人！”

叶渊生的声音带着几分冷肃，语气满是坚定。

虞轻歌很想说一句，我怎么相信你，但看到叶渊生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时，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叶渊生无儿无女，对于大夏的贡献，都摆在她的面前。

受过前人恩泽，她问不出这种话来！

“有意思，你这是要做我们的刀啊……这样吧，这里是一份名单！”

林序没有虞轻歌想得那么多，只是笑了笑，写出了一份名单，直接递给叶渊生。

叶渊生接过一看，然后目光平静地看向林序。

“你是想要死的，还是活的！？”

林序听到这句话时，双眼眯起，轻声说了一句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