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喜脉吗?”谢容玄问。
御医如实道:“不是,安少爷只是风寒引起的发热。”
谢容玄看向乐姐儿道:“闺女,御医说哥哥不是喜脉。”
乐姐儿又看向姜元意:“母亲。”
姜元意笑着上前,也给安哥儿把脉,道:“不是喜脉。”
谢容玄望向长相娇软的乐姐儿,道:“闺女,医术高明的你母亲也说了,不是喜脉。”
乐姐儿眨巴两下大大的眼睛,失望道:“不系呀。”
谢容玄温声道:“嗯,看来乐姐儿医术还不够,诊错了。”
乐姐儿这下承认了:“嗯。”
“没关系。”谢容玄摸摸她的小脑袋道:“我们继续学习,以后肯定能像母亲一样厉害,绝对不会误诊。”
乐姐儿立马点头:“对,我腻害。”
“没错。”谢容玄认同。
明明可以像其他的父亲那样,直接和乐姐儿说一句“不是喜脉”“胡闹”或者“别添乱”就可以结束的事情。
摄政王非但没有说,反而耐心且郑重地演示一番,用行为告知孩子答案,并鼓励她继续学习。
真是一个好父亲。
御医总算明白为什么到处都传摄政王爱妻爱子爱女胜过自己,为什么那么多人信服摄政王,为什么先帝愿意将陛下托付给摄政王。
谢容玄并不知道御医所想,转头问:“药好了没有?”
“奴婢去看看。”春梨道。
“卑职也去看看。”御医走了。
谢容玄走到床边,伸手摸摸安哥儿的额头,问:“难受吗?”
“不难受。”安哥儿道。
“会说谎了?”谢容玄立马不高兴。
安哥儿道:“不是。”
“那就说实话。”
“说实话,就是怕你难受。”安哥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