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江也松一口气，他扶起喝醉的郭律师，准备走出酒吧，正好看到几辆警车。

原来，刚才有人报警说酒吧里发生打架事件，所以警察才会赶来。

酒吧门口，一个稍微年长的警官，正在跟一个剪着短发，看起来精干利落的女人聊天。

“芝芝，列条油成日给你惹麻烦，下次别让他进来！”

女人转过脸微笑着，她精致的妆容，掩饰不住岁月的痕迹。

“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要是想来，谁能拦得住他呀！”

“咁又系，下次他来，你直接打电话给我，我带几个人来帮你看住他。”

看样子他们都认识。

那个短发的女人，应该就是出门时说的芝芝姐。

这时候，他们也看到谭江。

谭江向警察说明情况，并且表示只是来接郭律师回家的，并没有参与打架。

警察例行核实身份，确认没有问题后，就让谭江离开了。

年长的警官和芝芝姐，都当作不认识他的样子，并没有多问什么，谭江也没有提。

谭江带着郭律师回到车上，让司机赶紧回公寓。

一路上，郭律师一直在昏睡，偶尔还会说一些胡话。

谭江默默地看着他，心想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会变成这样。

回到公寓后，谭江将郭律师扶进房间，放在床上。

他帮郭律师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这时候谭江的电话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打来的，这一点让他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想。

“是的，已经回到公寓，恐怕今晚要和郭律师同处一室，你早点休息吧！”

挂掉电话之后，谭江陷入沉思，他把一切想得过于简单。

香江这种地方，跟他想象中的精英世界完全不同。

也许凭自己的实力，可以够得着一些东西，但是单凭个人的实力，是无法与集团抗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