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由一副礼贤下士的谦谦君子之姿,又回敬了刘合宜一杯。
......
如此一来一回,一回又一来,刘合宜连续喝下三杯。
虽说是果酒,可不擅饮酒的刘合宜,面庞明显多了一丝红晕。
蒋千万攥紧手中玉扇。
他看了一眼一向聪慧的刘合宜,眼下傻笑着感谢伯乐重用千里马之恩,喝光一杯,又倒一杯。
蒋千万不动神色,他斟满酒,冲着江蕈微笑道:“郡主,我敬你三杯!”
“哦,哦,好。”江蕈正切割着盘中的鹿肉,闻言放下刀筷,与蒋千万喝了起来。
刚亮坐着静观,他口中塞着一颗硕大的荔枝,年轻的脸不禁露出疑惑之色:这几人酒量这般好?都这么爱喝酒哇。
那边,姬无由又敬了刘合宜一杯:“过两日我携阿蕈去看望她舅父,藩地庶务繁多,又要辛苦你多受累。”
蒋千万眼神幽暗,微微眯着去瞪姬无由,心中不满诽谤:呵呵呵.....你带着有情人去探亲,却让我心上人更忙。
姬无由敏锐地收到他的眼神,回了一个明月清风,人畜无害的皎皎君子的眼风。
蒋千万又敬了江蕈一杯。
那苗头,那眼神就主打一个:你灌我心上人,我就灌你心上人!
最后,几人喝光了四五坛子酒,刘合宜走路不禁摇摇晃晃,大着舌头攀着江蕈的胳膊,央求道:“不若,你今日去我宅子,我们好久没同榻夜谈了。”
还没等江蕈开口。
“不行!”
“不行!”
姬无由和蒋千万异口同声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