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蕈诧异,据说京都被右相派兵围了起来,宫中会有谁能来。
“带进来。”
立即就有持刀侍卫,押着一名面白无须之人进来。
“奴才在迎仙宫做洒水的差事,人唤句公公,”他受了伤,衣衫褴褛,一看就吃了苦头,不等问话,率先解释道,“奴才一路向南,以为您在封地,却不想封地不见您,是刘相派人送奴才到此地寻您。”
姬无由早前探亲从闵州回来,就到东南七州巡视军务。
而后悄悄一路北上,驻守在青州,距离京都不过百里之遥。
“你是何日出的宫?”江蕈质问道。
“大约七日前。”
“京都戒严,被右相围困,你如何突破出京都?”江蕈又问。
不怪她谨慎,是怕被诈。
“奴才悄悄出的宫,出京都才知宫变,被困在京郊耽误一日。兵部尚书的部下带人追杀那两日出宫的一切人员......机缘巧合,偶遇右相府的小姐,得她搭救,护送奴才出了京都。”
“史维珊?”江蕈意外不已。
“对,是她。”
一番盘问过后,句公公跪伏在地,声音沙哑道:“殿下,奴才是陛下派来,送一物给您。”
姬无由仍然防备的盯着他,沉声问:“何物?”
这么多年,父皇可没赏赐过他任何物件。
“奴才不知,只陛下让奴才用性命担保,一定要亲手交给您。”说罢,句公公从背上,三解、五解......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解下包裹。
江蕈接过木匣,瞄了两眼,警惕地打开。
只看一眼,就呆住了!
姬无由见状,走上前,打眼一看,同样震惊之色。
木匣内,一张折叠方正的黄绢铺垫在下,黄绢上搁置的是一方印玺——传国玉玺,是也!
他伸手取出黄绢展开一看:“皇长子姬无由,恭孝仁德,明理谦达,起立皇太子,为洛国储君......若朕不日西去,着其继承大统......”
“来人,带句公公下去,好生安排。”江蕈命令道。
等众人都退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