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病,得治。
可理智终究不能理解发癫的人类,就像在莫名其妙这件事上永远都学不会。
丁佳莹弱弱地说了一声:“我疼。”
沈璁像是立刻回魂:“疼。哪里疼?头疼吗?”
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急切地在丁佳莹身上打量,双手捧着她的脸慌乱地确认:“还认识我吗?认识我吗?”
丁佳莹不肯轻易饶过他,故意说:“你是谁?为什么把我从乔深那里抢走?”
这么明显的谎言,沈璁好像失去了辨别的能力。
他的眼睛一瞬间从慌乱中脱离,陷入空洞的绝望,蒙上一层灰翳。
“不记得了?忘了我了?”
“那我存不存在?”
“是不是不存在了?”
“呵呵,刘知乎就是个大忽悠。”
……
他笑得诡异凄惨。
丁佳莹一瞬间被镇住了。
他喃喃自语,好像完全忘了自己这个人的存在。
丁佳莹意识到他不正常,出了大问题。
他流着泪,哀哀地问她:“你说我是谁?”
左手痛处被他捏得正着,丁佳莹痛得面容扭曲回答不上来。
“痛?你痛。我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