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留痕迹,第一次交战的尸体换过了,天南地北,上哪去找人。
“又不让你动手,让炮手去做,完事了,主持正义,把炮手枪毙喽,算是给他们报了仇,挺好的。”
“啊”
王大壮很是吃惊,这是什么操作?
张爱国没有再出声,心关必须自己过,不要脸才能成功。
自从法学的商鞅和李斯为社会运行定下规则,套路化在不断完善,叫什么不重要,运行核心压根没有变过,都是一个鸟样。
感觉到了弟兄们的情绪,王大壮狠下心来,临门一脚,不踢不行。
“把他们两个拉上来。”
“去,干活,不要说不会。”
勇于反抗的乡民处理不少次,两人的脸煞白,在枪口的威逼下,轻车熟路。
“埋土”
坑里的哭泣,厮喊,随着泥土的一锨一锨的落下,越来越大。
慢慢的没了声音。
张爱国使了一个眼色。
另一个佩戴着匣子枪的王小毛,端起三碗水,让炮手和三姨太强行喝下去。
“好了,按照计划行事。”
小规模的公审大会,王大壮手里有中人作保的转让契书,白契。
只要家里出人当兵,就能分期纳粮获得土地。
炮手和姨太太的故事被渲染的离奇,一杆子捅在了肺管子上。
上面开大会,下面开小会,讨论的津津有味,好家伙,跟亲眼现场观摩了一下,莫非还指导一番?
王大壮鼓足勇气,坐在桌子中间,一副为民请愿的样子。
张爱国再三推辞,匆匆一过路,何苦风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