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把破锁还想难住小爷我?姥姥!”棒梗心中不屑地怒骂道。
“算了,大家都是老街坊,共同生活在一個四合院内,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再说,我又没摔倒,家里的玻璃也没有被打碎,棒梗又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就让棒梗向我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易中海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
待易中海等人走后,棒梗眼珠子一转,从兜里里掏出一根铁丝,翘首翘脚地往易中海房屋前而去。
“算了,算了,这孩子从小就倔的很,道不道歉只是个形式,只要心里知道错了就行了,相信棒梗知道自己错了,那就这样吧。”易中海一副极其大度、不以为意地说道。
易中海虽然已经是个老头子,但他是个身体健康的老头子,并不是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接下棒梗的一拳不是问题。
棒梗现在都有刀了易中海的心思了,想让棒梗道歉,没门。
易中海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因为,四合院内住的人大部分都在轧钢厂上班,很多都是钳工,易中海在闲暇的时间,时不时地指导这些工人几句。
不一会儿,棒梗找到了易中海在床底下藏着的一个盒子,打开一看,一撂撂大团结摆在其中,棒梗毫不客气地纳为己有。
只见六根一记大脚狠狠地把棒梗踹了个狗啃屎,与此同时,易中海手持一块砖头狠狠地砸向棒梗的胳膊。
易中海知道,后脑勺不能打,万一打死了即使自己有理也会受牵扯,所以,易中海砸的是棒梗的胳膊。
接下来,棒梗便开始打扫自己留下的痕迹。这一刻,棒梗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贪吃,早知道易中海这么有钱,拿走这些钱去外面大吃大喝多好,现在处理自己的痕迹太难了。
“当然不会写。大茂,棒梗会判多久?”易中海笑着问道。
检查完之后,易中海便假装头晕,无论医生怎么问,易中海都装作听不到,被问急了,易中海就捂头趴着,说是头疼想睡觉……
易中海这一晕,四合院顿时乱了,阎埠贵二话不说,立即带着自己的老伴和阎解旷进入易中海家,保护好赵小草和越山河。
棒梗知道自己完了,便开口大骂易中海,各种恶毒的语言从口中喷出。
易中海见大局已定,便不紧不慢地与棒梗对喷。
易中海立即闭紧了嘴巴,棒梗偷了多少钱易中海能心里没数吗?但是,易中海不能说啊。
易中海生怕自己不是棒梗的对手,便去轧钢厂找到六根,让六根请了天假,专门陪着自己。六根为了多从易中海那里多学点手艺,自然是同意。
易中海已经退休了,既不存在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情况,又不能再回轧钢厂了,索性,易中海为了拉拢人,就把自己的手艺往外传。
“易师傅,我懂,你也放心,我们办案,只讲证据,不讲揣测,不会只凭自身武观臆断,一切看证据。棒梗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相信你也不会写谅解书吧。”许大茂揶揄道。
易中海在去医院的路上已经醒了,到了医院后,易中海把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反正这钱又不是他花,最终由棒梗来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