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闻言不禁怒气冲天。
由于许大茂的威胁,易中海这一天都浑浑噩噩,晚上更是没睡好觉。老年人本来就觉少,易中海没睡好,索性就早起,准备出去溜溜弯,锻炼锻炼再回来吃饭。
就如同当年易中海开全院大会,直白地威胁许大茂时一样。
阎埠贵见状,也顾不得死要钱了,赶紧让阎解旷去找板车,刘海中也立即让刘光天和刘光福起来,等阎解旷找来板车,便把易中海抬上板车送往医院。
易中海的退休金并不低,完全可以靠他的退休金养老并供赵山河上学乃至成人,这期间赵小草完全可以找份工作。
“那就依你之见。”许大茂说道。
如果在以前,易中海的这封举抱信绝对会引起轩然大波,许大茂肯定会受到牵连,光是许大茂的前妻是姿本家的大小姐娄晓娥这件事,就能把许大茂从头撸到底。
许大茂的修车铺价格极其便宜,像什么小毛病之类的根本就不要钱,别的也只是收个成本价,包括攒自行车也是。
“还用猜吗?”阎埠贵双手一摊说道。
许大茂不在意,易中海和阎埠贵却是在意,许大茂搞这一招,完全是断了易中海和阎埠贵的财路。
“唉,说白了我只是个小市民,根本做不到以权压人呐。”许大茂暗叹道。
易中海被送到医院后经过检查后表示并不严重,只需要休养一个星期左右就行,易中海自然也知道这是许大茂搞的鬼,偏偏自己没有任何证据,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自认倒霉。
“老阎,不要慌,你慌什么?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有什么事慢慢说。”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易中海闻言一惊,赶紧解释道:“大茂,当年我可真没想到坑何雨水,我只是想着让何雨水远远地嫁出去。”
“已经定性,棒梗偷盗无疑。棒梗这下子惨了,如果早几天偷易中海家还好一些,现在,呵呵,正好赶上严打,我再运作运作,争取判个死邢。”许大茂说道。
由于上面紧紧地盯着许大茂,许大茂的所做所为都在上面的视线之中,许大茂做的那点事根本不叫事,再说,许大茂做的事情也没有违规违法啊。
“不!与其这么痛快地让棒梗吃了花生米,还不如让棒梗每天活在折磨与痛苦之中。让他吃花生米,太便宜他了。”何雨水说道。
易中海在屋里铁青着脸大骂了半天,然后便下了床,在赵小草的搀扶下,步履缓慢地向着自家的修车铺走去。
“什么?!”易中海不由得一惊,然后病中垂死惊坐起地问道:“老阎,你确定?”
“老阎,你猜这是谁干的?”刘海中笑呵呵地问道。
许大茂也在琢磨怎么对付易中海,今日不同往日,穿上了这身衣服,身在这個职位,就必须得承担相应的责任和义务,做起事情来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老易,听我一句劝,你是斗不过许大茂的,你啊,诚心诚意地向何雨水道个歉,说不定许大茂以后就不会对付你了。”阎埠贵嘿嘿尬笑着说道。
“你不要哇哇乱叫,人们的眼睛不是瞎的,何雨水差一点被饿死是事实,怎么?只允许你欺负我们,就不允许我们反抗?天下都是围着你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