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厉沉不搭理人,直直的往里面走,常艺想要上去拦,结果被身后涌出来的人蒙着嘴巴拖了下去。
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御书房。
江宴真在低头处理奏折,抬眸就见站在下面的人“厉卿来了,赐座。”
低头继续看手里的奏折,科尔沁今年的草势很好,牛羊肥壮,看来又是一个丰收的年头。
他觉得史书上那寥寥几笔还不够,还想要添点。
半晌见面前的人没有跪下行礼,这才抬头放下手里的奏折。
眉头微皱“是腿上的旧疾犯了吗!常艺宣赵太医过来。”
厉沉最近的确实让他很满意,给他几分脸面也不是不可以。
见外面的人没有进来,眉头紧皱大声呵斥“常艺”
这人越来越不想像了,靠着小时候的几分情谊走到这个位置如今倒是懈怠了。
“外面的人,干什么吃的。”
“外面没人”清缓的声音响起,话落空旷的屋子里居然荡着一起回音。
空气里飘着丝丝凉意,四个角皆放了冰盆。
江宴这才发现厉沉的不同,明明是同一张脸,可眸子里却沉着阴鸷。
起身“你好大的胆子,你想造反不成”一个太监居然敢肖想这个位置,满眼不屑嗤笑一声。
“你是不是以为按住几个宫女太监,就可以坐这个位置了”没见识的东西。
造反都不会。
扫了一眼厉沉身上的衣服大声质问“权利我没有给你吗!!内务府,慎刑司,为什么要背叛我”
一个太监还想握住整个大夏不成,狗就是狗永远不知贪心是何物。
四目相对,一个怒火冲天,嗤笑不屑,一个平静森寒。
厉沉微微叹气声音裹挟着无奈“你好像永远找不对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