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被这个故事有所震撼,闻言收回思绪想了一下,看着秦轩幽幽地道:“生死存亡,往往就在一念之间。对吗?”
秦轩笑了。“不。咱将来有了儿子,如果淘气,你这当娘的绝对不能惯着他,该打屁股就要打屁股!”
司徒静无语。
又被这家伙套路了!
她白了秦轩一眼。“又不正经了!”
“冤枉,我比窦娥还冤!”秦轩讪讪一笑,随后老神在在道,“静儿,我将来很有可能常年在外,教育孩子的重任就要拜托你们,你们任重而道远啊!我说的对吗?”
“此事有王妃。”司徒静轻描淡写道,随即转头望向北方。“这一路,我们大约要走多久?”
秦轩想了一下,手持马鞭指着北方道:“从这里到黄河渡口,大约八百里。步兵和辎重正常行军,每天六十至七十里,大约要走十二天,渡河又要几天,之后,再走五至七天,便可到达相州。”
“相州距离邢州二百里,还要走三天。”
“这样算下来,大约要走一个月。”
“当然,咱们可以脱离队伍,先行赶到渡口,直奔邢州。”
“不过,我是中军督战,不能撇下大队先行。”
“我知道了。”司徒静点头。“不对,你既然是中军督战,就该待在相州,跑去邢州做什么?”
“我就是算得全程。”秦轩索然道,“可惜啊,军中不能携带女眷,不然我就可以带上双儿,途中还能给我捶捶肩,开开背。”
“总之,这一路无聊的很,你给咱想点娱乐活动吧,总得找点事做。”
“我想不出。”司徒静转头看向北方,随即又道,“你可以多和将军说说军情,聊聊战法。”
“该说的,已经说过好几遍了。”秦轩话音刚落,行军队伍忽然停了下来,随即,口令由前向后传来。
“大军停止,原地休息!”
所有兵士朝道路两侧分开,席地而坐,放松休息。
秦轩见状一笑,指着休息中的队伍道:“静儿你看到没,前方队伍已经出去十里,辎重队伍还没出城。假如有一支骑兵此时横向杀来……”
“闭嘴!”司徒静虎着脸打断。“不许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