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微微一笑。“我已经通知过了。”

“哦。”司徒静点了点头，随后看看身边无人，有些无语地道：“无双，你和殿下、和殿下那个，能不能不要发出声音？听得人心烦意乱！”

无双玩味一笑。“小师叔不是很喜欢偷听吗？”

“你别胡说！”司徒静左右看看，尴尬道：“我跟你说过，那时还在临安，你也刚到殿下身边，我担心你对殿下图谋不轨，所以不得不有所防范。”

无双幽幽点头。“小师叔说的也是。我是北燕人，那时又初来乍到，的确令人怀疑。”

“不过，小师叔，我已经很小心了，甚至一直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那你就再小心些，最好一点声音也不要有。”司徒静道，“不然被外面的军士听到，有损殿下声名。”

无双吃吃一笑，玩味道：“这个就比较难了。殿下天赋异禀，龙精虎壮……唉，怎么说呢，小师叔将来与殿下云雨之时，就会明白其中滋味。”

“你别胡说。”司徒静目光看向前方。

前方不远处，秦轩停住脚步，刚要张弓搭箭，却改了主意，将弓箭交给小玉，指了一个方位。

小玉接过弓箭，张弓，搭箭，瞄准那个方位片刻，猛然松开弓弦。

“嗖！”

箭矢落处，一只野山鸡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小玉见状，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半低头道：“殿下，小玉笨，没射到。”

秦轩温柔一笑。“小玉，没关系，别着急，慢慢来。”

两人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秦轩再次发现目标，朝小玉示意。

小玉再次张弓搭箭，瞄准二十米之外一只野山鸡。

秦轩站到小玉身后，手把手，在她耳后轻声道：“不要急，稳住。目标，箭矢，你的眼睛，三点成一线。心无杂念，目无他物。这个时候，就可以射了。”

“心无杂念，目无他物。”小玉娇小身躯轻轻靠在秦轩温暖胸膛，三点一线，口中默念……

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