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佳茵撇撇嘴,“我和她套了几句话。”
原来魏秀茹住进洋房后,被老太太当成保姆一样使唤。
她原本是抱着享福的心态住进去的,结果回去后才发现,徐阿姨被遣走了。
没有徐阿姨,一日三餐谁做?偌大的洋房谁来打理?
老太太便说:“自古以来,只有儿媳妇照顾婆婆的道理,你不会还想让我来伺候你吧?”
她手里还握着老爷子大部分遗产,魏秀茹暂且忍她,在洋房里当起了保姆。
但贺钧道那点工资,实在不够她挥霍的。
老太太又不愿意给钱,她只好找朋友借。
拆东墙补西墙,越欠越多。
她怕被人捅到贺钧道那里,还想从别处借,先把催得急的窟窿堵上再说。
就找到了袁佳茵面前。
她也是病急乱投医,想着袁佳茵工作多年,肯定有积蓄的。
“我确实有积蓄,但我凭什么给她?她没养过我一天,一见面就只有利用,还想让我认她?”
她没给钱,还被魏秀茹骂了一通。
贺家的事本就一团糟,姜榆也不知该如何劝她。
“你自己长点心,以前没有往来,以后也不必要联系,互不干涉就挺好的。”
袁佳茵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话才说完,姜榆便见贺钧道登门。
贺钧道脸色有些难看,外面下着雨,裤腿溅了不少污水,但这并没有让他放慢步伐。
“姜榆,庭岳呢?”
“他在厂里呢,有事吗?”
贺钧道脸色有些难堪,但情况紧急,不得不开口。
“庭岳奶奶身体不好住院了,要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