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怎么不进来?”顾池池笑着迎上前。
时谨言挑眉:“你们母女俩在想别的男人,我可不去碍事。”
“时谨言!”顾末末双手叉腰站在顾池池身前,“不准阴阳怪气!”
顾池池扶额,心道这俩人又开始了!
她可不想成为人来人往的焦点。
二话不说,拉着两个“孩子”上了车,关门前叮嘱司机:“回家,路上小心点儿,开慢一点。”
“好的太太,您放心。”司机恭敬回答。
车子行驶在路上,顾池池和顾末末坐在后排,她将目光移向时谨言。
“你是不是还在介怀孟泽的事?”顾池池试探性的问。
时谨言瞥了她一眼,反问:“你觉得呢?”
他顿了下,又问道:“他去自首了?”
提及此事,顾池池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半晌,她语调低缓:“是。”
“孟泽还挺听你的话。”
“或许,不是听我的话,只是我的话跟他的想法有了契合。不管怎么说,他能去自首,也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了。”顾池池淡淡的笑着,笑中有几分苦涩。
“笑得真难看,别笑了。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任谁站在你的角度和立场,劝说自己的朋友去自首,都不一定有你的理性。”
时谨言的话难听,却有一定道理。
“是啊,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顾池池重复了一遍时谨言的话,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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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掌握第一手信息,顾川亲自提审了孟泽。
孟泽坐在椅子上,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