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沉声道。
而在君清河手底下、正被君清河呼噜毛的云予安打了个寒颤:“清河,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神神叨叨的……总说一些奇怪的话、还做奇怪的事。”
君清河将云予安整个捞进怀里,
把神神叨叨的形象贯彻到底:“还在就好……开开心心的就好……再多留一天……”
——
当困难的过程变得简单以后~
君清河自身反倒成了最大的困难。
他很明确地意识到:自己一旦迈出那一步、就和阿云再无可能了。
“为什么……我不能一起走呢……”
君清河抑郁了。
紧接着、云予安被君清河每况愈下的精神状态影响成焦虑了。
两个低能量体抬头不见、低头见。
相互影响的病情很快就像人生轨迹一般:起起——落落落落落……
落了半年。云予安莫名其妙想开了~
在云予安的带动下,君清河也开了~
就这样。
弥足珍贵的一年过去了…
弥足珍贵的两年过去了…
弥足珍贵的三年过去了…
第四年,君清河的剑直接砸到了鸡腿和蛋挞的脑门上。
质问道:“九成的成功率却接连失败五次。你们来说,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鸡腿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灵活的人。
被剑一指,当即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