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边还感觉自己发挥良好的薄宴州走过去一手撸着珠头一边问:“这次看清了吗?”
薄聿祁下意识点点头:“看清了。”
“看清了去吧。”
薄聿祁:“.........”
笑的微微尴尬的问:“上来就问这个是不是太激进了?”
薄宴州一想觉得好像也对。
所以他转头又把希望的目光看向了裴御之。
裴御之倒是被看的不心虚。
原本倚在前院柱子上的身子站直,弯着狐狸眼说:“放心,我肯定不和他一样不靠谱。”
“我跟你说啊,你女儿这个年纪啊八九岁的小孩最渴望的东西就是应该就是被人关注关怀。”
嗯。
其实他对这个本来也是不懂的。
但是自从裴怜惜的事发生后,虽然依旧心里不太相信可理论上的确是行得通的。
因为他以前总爱带着面具自欺欺人的说谎,说着救裴怜惜只不过是因为舍不得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所以裴怜惜的身体愈况愈下,几乎到了快死的地步。
当一切手段都用尽的时候。
当他握着的手开始发冷的时候,他才发现知道这个孩子真的要离自己而去的时候,自己居然会难受到气都喘不过来。
他那戴了十几年的面具才微微裂开。
凭着那仅仅裂开的一点缝隙。
他幡然醒悟,他明白了他舍不得的不是继承人。
就算裴怜惜没这么优秀...
就算裴怜惜没这么聪明...
眼前浮现着少年从小到大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
心里记着从发病到现在所有打止疼针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