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府的资源你以后不动用吗?”
“那都是留给中洲抵抗东倭入侵用的。”
“你心中有什么顾虑吗?”
“我发现自己只是一个过客,我的思想和灵魂终究无法融入到这个世界,或者说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感觉到自己被束缚起来。”
“能告诉我是什么束缚着你吗?”
“你不懂的。”
陈烨和曾芷兰骑马来到月湖街口的医馆内,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裹。
“他三天之前就死了,半夜用破碗割破了喉咙,还给你留了一封信。”
“三天之前有谁来见过他?”陈烨看了一下信之后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谁来见过他,他也没有见过谁啊,他一直都关在密室内而且一直都在积极配合治疗啊。”
“那三天之间有谁来你这里买过药,丢失过什么东西没有?”
“于寡妇来过一次,她说头有点晕,给她开了一点药物,对了,好像他的那双破皮鞋不见了。”于寡妇就是现在和魏敏思搭伙过日子的那个英语老师,她是城里人,五年前嫁到陈家村的,刚嫁过来没有多久,丈夫就死了,没有儿女,没有父母兄弟,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回娘家,也没有嫁人,魏敏思一来就好像饥不择食一样搭伙过日子。
“知道了,九叔过年之后就要跟着我去印度,收拾一下行李吧,给你三千元的安家费,都给家里人吧,在印度你就和我们住在一起,成为我的专职医生。”陈烨给了九叔一张
“不带瑾瑜去吗?”
“她有身孕了,只能带灵素过去。”
“干嘛一定要去印度?在家里不一样实现自己的理想吗?”
“我不知道,好像哪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召唤我,等待我去发掘。”
“哎,行吧,赵九渊九月的时候去了印度,他说你去了印度就去找他。”
“我最近老是在忘记一些事情,我怕自己记不住了,你到时候提醒我。”
“这事你还和谁提起过。”
“没有谁了。”
“天衡那老小子的虬龙油都治疗不好你的伤吗?那就非常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