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啾。
啄了老婆脸颊一下。
“我动作太大,又把宝宝吵醒了?”
谁懂?这关键一步失败的感觉,真的很挫败。
“没有啊,是我,我感觉你要把我放下了,有一点,下坠的感觉,有点吓人。”
说罢,又朝他眨巴眨巴,补充:“要不,阿沉哥哥先抱我进盥洗室?”
“我想洗漱一下,再午睡。”
自然是不可能说不行的。
重新将老婆抱到身上,很快,抵达盥洗室。
“放我下来吧。”傅雪恩很自然地拍拍薄沉的肩。
眼下某人倒是很听话,但放下后,两条强壮有力的手臂还是不由分说地搂上了老婆前腰。
将姑娘圈在自己身前,低头,从后颈吻到耳根,再吻上她脸颊。
又低头在颈窝处贴贴蹭蹭,狗勾似地撒娇。
随后,继续纠结:“下次我再放慢些,再慢点,宝宝应该就不会不舒服了。”
傅雪恩洗漱着,并不方便这会儿说话。
薄沉于是继续自言自语:“看来我还是太鲁莽了,我会努力改的。”
鲁莽?这个词和他,有一星半点的关系吗?
“阿沉哥哥别乱想。”洗漱好的傅雪恩忙辟谣。
可对上薄沉眼,却见薄沉眼神还挺认真,心里顿时又暖又有些难以言说:
“真的,阿沉哥哥没有鲁莽,只是我对下坠感比较敏感。
“阿沉哥哥已经很温柔了,不要自责。”
薄沉对上傅雪恩的眼,却摇头,神情认真:
“宝宝觉得我温柔,可实际上我刚才还是让宝宝觉得不舒服了,那,算什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