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时低声笑出了声,他对自己这个杰作非常满意,指尖微动,何处惊花落,良辰美景莫辜负。
清茶垂滴,花嫩阳残,散去的云再度聚起,一阵又一阵的情浪泛于被褥中,浮浮沉沉,最后沦陷于这场浪漫情海里。
梅花轻落于腰间,手握住这腰,猛地一个用力间,又是一阵止不住的轻呼,后又不知谁在讨饶,谁在嬉笑。
“…混蛋。”末了,这恶劣爱玩的人便得了这一声骂。
可这话里头,却也听不出多少埋怨。
“你不喜欢我这般混蛋么?”秦兰时贴紧唐山玉的耳畔,手却在不经意间划过几处,激起那里头早已归于平静的颤栗。
“……好了,可以了。”唐山玉翻过身来,抓住那不安分的手,无奈地道,“怎么还如此闹腾?”
“嗯?”秦兰时含笑看去,晃了晃被抓住的那只手,“舍不得我?”
“……”累了,不想继续说话。
“是是是,我舍不得你,快睡吧,你不累我累得很。”唐山玉直接依偎在了秦兰时的怀里,秦兰时在感受到这人的依赖后,顿时就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得更紧一些。
这可是已经习惯依赖他的山玉。
这样想着,秦兰时的心情就美滋滋。
很快,就来到了举办春风宴的日子。
春风拂面,灵灯高挂,夜间的宴席摆满了酒水和精致的菜肴,清泉石上流,流水间运着一杯又一杯酒,好一个曲水流觞,真够雅致。
唐山玉举着酒杯,里面装满了茶,正在彬彬有礼地和人聊着天,江玉瑶在旁边兴奋地和人讲述她这些年来的经过,叶玄洲在旁边一边配合地呜哇发出惊叹的声音,方安城在旁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因为江玉瑶说太起劲,他找不到打断的空隙。
最后四人酒杯碰在一块,痛快一饮。
“山玉哥哥,你这次春风宴结束后就要出海了吧?”江玉瑶喝完酒似是想起什么,便开口问道,“真好啊,我还没金丹呢,不然我就可以和山玉哥哥一起去了。”
“同感。”方安城觉得此话非常合理,说出了他的心声。
“这样说起来,那我们岂不是又是只能聚一小会了吗?”叶玄洲想了想,空气都不读,张嘴就来。
江玉瑶:……
方安城:……
唐山玉:…咳咳。
气氛突然开始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