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陶意道了一声谢,她看了看丹药,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她觉得她身上没什么可图的,也就颇有姿色,除此之外,要实力没实力,要贴心她是不会轻易贴心的。
吃完丹药,她的确感觉到有那么一丝灵力运转自丹田里,不会很小,可能是丹药在慢慢发挥功效。
“你对这艘船熟吗?”唐山玉见人吃下了丹药,就转头看向了其他牢房,深思熟虑后他决定,“船长在哪?”
“嗯?不熟,因为我是被蒙着眼带进来的,但是船长我认得。”陶意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友此问是何意?”
“不想当船长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唐山玉一本正经地把钥匙收回了乾坤袋里,他还不打算现在把人放出来,不然有可能会引起注意。
再者,万一被关的人里头,有对方的人呢?
唐山玉觉得此事还要再谨慎些为好,这样想着,他就带着加入队伍的陶意,开始往上边的船舱前进。
……
“任前辈,你是说,你大概知道是谁干的吗?”谢璟看着在他旁边一个巴掌一条沧鲸的任海,此时此刻,他压根插手不了一点,只能拿着剑站在旁边看着。
“哇~任前辈,你扇沧鲸的样子好帅啊。”慕轻轻已经停止了吹笛子,开始看起了任海打沧鲸的战况。
“小轻轻啊,我刚刚给你挡攻击就不帅吗?”秦兰时不甘示弱地凑过去,他觉得自家小辈要被外人给迷住了,在被夸夸上,他不能让步。
“帅啊。”慕轻轻听到这话,从善如流地夸起了秦兰时,“秦长老刚刚挥剑的帅气身姿已经深深留在我的心里了!”
秦兰时这才意满离,他也去殴打沧鲸去了,虽然任海在打了,但是沧鲸皮糙肉厚,一时之间是打不倒的。
任前辈扇了一下沧鲸,就转头回了谢璟一句,“嗯,之前有过交集。”
“…那这个人实力如何?”谢璟想起了先过去的唐山玉三人。
“他?肯定比你们要厉害。”任海甩了甩手上的血,细想了一下,“不过最近他实力有些受损,所以唐小友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任海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嗯,应该吧。”
应该…吧?
“会赢的……才怪啊!”胡长乐带着陶意在碎掉的船舱里抱头鼠窜,一把巨大的斧头就那么直直地砸在她们的面前。
而这把巨大的斧头身上有条锁链,而握住这条锁链的,是站在上方的…刀疤男,听说他是船长。
怎么听说的呢。
因为在他发疯的时候,是不分敌我,无差别攻击所有人,在攻击的时候,就有人在那里哀嚎船长你怎么了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