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告白吗？

不，是暗恋者的试探。

…

第二天早上，薄舒白头痛欲裂的醒过来。

本地的白酒，度数的确太高了，既能够让他喝醉，又能让他无法完全清醒，薄舒白半醉半演的度过了昨天晚上。

他起床，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盛青亦放的。

一幕幕在眼前重现。

薄舒白失手把杯子摔在了地上。

喜欢他？

再之后呢，盛青亦和他说，“你应该记不得。”

“今天好好休息吧。”

他没有任何告白的样子，等到司机到来，扶着他坐上车，之后没有再发生任何事情。

薄舒白去拿了布和扫把，慢慢的把杯子碎片清理干净。

他开始发呆，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要怎么做。

他不知道。

盛青亦住在对面，依旧是昨天晚上的一身衣服，眼下是淡淡的黑眼圈，还有一点酒气。

他喊住了说要下去给他带早饭的薄舒白，那双眸子定定的看着他，分寸不挪，固执到极点，“哥，昨天晚上你听到了，对不对？”

一晚上过去，盛青亦比昨天晚上还要镇定，还要疯狂。

他看着薄舒白转过身，手指扣紧了门板，“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一定要戳破？”

他似乎不打算和薄舒白按照以前的方式相处了，完全不给任何的选择，也不退路。

薄舒白这样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想不明白。

“青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