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遇礼站着仔细端详了许慕白一番,发现时间对他格外宽容。
除去眼角长了些不起眼的皱纹外,其他的躯体竟年轻的就像刚满二十岁那样。
跑外卖经常的风吹日晒也没有对他造成丝毫影响。该说他天赋异禀呢还是保养的好?或者二者都有。
季遇礼挑起许慕白的下巴,带有侵略性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许慕白的脸。
“你为何不敢看我?”季遇礼声音带笑。
“这……”许慕白也说不上什么原因,好像自从和季遇礼结婚后这事的主导权都移交给了季遇礼。
以前自己随便的一句话就能让季遇礼脸红,但现在看起来……局势似乎反转了。
然而他并不反感季遇礼这样对待他,相反,他从心底深处燃起了一丝欲望之火。他在隐隐期待着季遇礼的下一步动作。
是轻柔还是霸道?
不知道。他也不必知道。他早已将身心转交给了面前的金毛兽人。只要面前高大的犬兽想……他愿意做任何事。
季遇礼并未追究许慕白的沉默。他很满意许慕白现在的表现。在克制之下快要溢出的渴望……总是躲闪却又期盼的眼神……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着季遇礼的神经。他的邪恶也慢慢涌现。他想要现在就把许慕白狠狠地压在身上,听他无意义却又不得不呢喃的呻吟。他需要许慕白大声说出来“我想要”三个字,他要许慕白放弃理智,全身心地臣服于欲火,不,应该全身心地臣服于他……
季遇礼将手掌放到许慕白肩膀上,然后收回四根手指,只留一根食指抵着,厚厚的肉垫缓缓滑过锁骨,胸口,肚子……
许慕白就像是受惊的小猫,想逃却又逃不了。
气血浮上大脑,身体的触碰比言语间的交流感受更直接。
季遇礼的手指最终滑到了小腹,他改为用指甲轻轻剐蹭。手指转了一圈又一圈,许慕白的理智开始动摇了。
可季遇礼停了。
许慕白看向季遇礼,眉眼间带着不解。明明再往下一点就是他最隐私的地方了,为什么不动手?
季遇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如果这么快就让许慕白得到享受可不行,他需要把所有的欲望堆砌在一个临界点上,等着许慕白自己去打开堤坝的阀门。
季遇礼打开淋浴头,温热的水流从中流出,“来,先洗澡。”
许慕白乖乖的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