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感觉无数拳头砸在我脑袋上,浑身难受的要死。
拉着伯雅就起身告辞:“你们慢慢玩,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见。”
“等等,我们也走。”
狂犬逃也似的跟了出来。
“我他么实在受不了了!”
我撸起袖子说道:“你们看,全是鸡皮疙瘩!”
“你才刚认识他,我们呢?”
狂犬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有一个晚上,就在我隔壁房间,跟别人打电话打了一个通宵,那内容……我他么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比如呢?”
“哦,北鼻,今天我走在清冷的大街上,一个气球飘过头顶,那一瞬间,我差点哭了,因为,这不就是我想飞向你的心吗?”
丧清一边比划着一边有模有样模仿着。
“打住打住!”
我赶紧摆了摆手:“早点回去休息,别让我做噩梦。”
第二天中午。
浑浑噩噩的我被一阵开门声吵醒。
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丧清和伯松一脸疲惫地回到家里。
“搞定了吗?”
“搞定了。”
丧清一屁股坐在我身边说道:“这娘们儿在法国待久了,胃口特别大,整整折腾了我一个晚上。”
“你呢?”
我看向伯松。
“他也失身了。”
丧清拍了拍伯松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三弟啊!做男人就该这样,舍己为人嘛。”
“我先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