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昨日,为父让他去寻王卞,结果无一人出城,今日他便等着当兵部尚书,一条狗站起来,他还是一条狗,不想好好看家,光想着出门,那为父要他何用?”
西门彻怕是到死也不明白,傅仲谋要的根本就不是九千岁这个称呼,而是因为他想要登堂入室的野心。
画饼充饥可以,但西门彻把傅仲谋画的大饼当真了。
傅玉书哑口无言,傅仲谋的用人之道,唯有一点。
那便是忠心,服从,像狗一样服从。
任何其他的心思,都是会成为丧命的理由。
“此事休要再提,府中的事情,为父会重新安排人处理,还有其他事情吗?”
“还有一人,希望父亲能够见见。”
傅玉书将一人带到了傅仲谋面前,此人是一个精瘦的老头,身穿官衣,留着一撮山羊胡。
“下官......下官......参见......参见傅相......”
“江庆功。”
傅仲谋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此人正是河阴太守。
河阴距离京城路远,但大乾满朝文武,几乎尽在傅仲谋的掌握之中,上到朝中大员,下到一方太守,他都认识。
“傅相还记得下官,下官万分荣幸,真乃......”
见到傅仲谋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物,江庆功紧张地说话都结巴了。
傅仲谋兴致缺缺,“江阴距离京城太远,你又毫无建树,本相就算想提拔你,也无从下手,回去吧。”
江庆功大老远来寻自己能干什么,还不是想往上爬一爬。
可是这等小角色,傅仲谋哪会放在眼里。
见傅仲谋要走,江庆功急了连忙跪下,“傅相,傅相,下官来京城不是为了此事,而是......而是......为了一桩旧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