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接过一看,登时哭笑不得。
正武帝居然命令他在南诏就藩!
不是,这也太扯淡了吧!
就藩不得举行个隆重的仪式?
而且这等事按说不能由正武帝一言堂处理,至少该问问自己意见。
更不要说宁飞燕赵那边有盘残棋等着他下呢,对于他来说,最好的选择是去燕赵了。
“好歹是天朝上邦的正武陛下,让人在这等地方就藩也就罢了,还、还连一点好处都不给,这也太丢人了吧?”
颜泽琼不知何时凑来,见到诏书之后,和宁飞一样满脸问号。
不是她瞧不起南诏,这里确实是她土生土长的地方。
但宁飞为大乾做了这么多事,就算混不上什么秦王、燕王之类的,往中原富庶之地封不行么?
离都城那么远,这不是铁了心不想让宁飞争夺皇位么?
更不要说赏赐了,哪有、哪有一点好处也不给的?
“滇王殿下放心,赏赐已经在路上了,而且您宫里头那些旧人也一起同行,从此您可以好好在这里当您的王爷了。”
宁飞哭笑不得。
“滇”同“癫”,这名字他确实有些听不惯。
而且他实在不知正武帝为何突然下这等命令。
不过无妨,反正宁飞没心思参与朝堂争斗,不如就坡下驴。
滇王固然比不上什么齐楚燕韩赵魏秦之类的称呼,但也已经相当不错了。
加上自己又有能力,把南诏打理的井井有条也未尝不可。
“另外,陛下准许您节制南诏并剑南一切军政要务,诸折冲府也皆归您管辖。”
“什么!?”
宁飞与颜泽琼同时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