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禾听到声音向下看,眼底跃上一抹惊喜,“阿宴,你回来啦?”
树枝晃了晃,男人一阵心惊肉跳,“乖,就在那别动,”
“可我还有上面一点点没摘完…”
“等下我来,乖宝先别动,听话。”
“哦。”
等确认他不会乱动后,男人快速的从墙角搬过梯子,架在树干上。
等上了梯子,把那抹身影儿抱入了怀,宴枭刚刚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不舍得责备她,宴枭把人放在地上,嘴上只说了句:“乖乖等着。”
就三两下上了树,把树上最红艳的那几簇果子给摘到了篮子里。
等宴枭拿着篮子再次从树上下来,没等温卿禾反应过来,就一言不发的弯腰单手勾着小姑娘的腰肢,把人扛进屋。
“欸——阿宴?”
温卿禾忍不住惊呼出声。
“现在先别叫,省点力气。”
男人的低哑的声音,带着丝咬牙切齿的劲儿。
温卿禾:??!!!
日头高照,眼看着已经快到晌午。
温卿禾却觉得从脊椎骨到小腿都爬上了一丝凉意。
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弱弱的道:
“阿宴,晚上再…现在还是上午呢…唔”
男人把肩膀上的人儿转抱在怀里,低头咬住一个星期没尝过的甜软,待把小姑娘的唇齿间的津液都扫荡殆尽,才喘着粗气道:
“宝贝不听话。”
“我哪里不听话了?”女孩蹙着眉,捂住被咬痛的唇控诉。
“爬树这么危险的事都敢做了,万一我今天没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