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几个男人做过?”
“没有。”
“一个星期跟江冲做了几次?和他的时候舒服么?跟我比呢?”他突然就离开了,跟我吼着说。
“说,你特么的说。”
潘凛扬手打了我一个耳光。
他摇摇晃晃地穿上衣服,用非常轻蔑地语气说:“你可真贱”他冲过来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脸对着他:“他的比我大是吗?大的你反而不疼。”
潘凛狠狠地把我扔在床上,开门走了。
我摸着火辣辣地脸,无助地哭了。
我以为他原谅了我,我以为他不会再去提过去,我以为我们会回到和以前一样。
全是我以为,江冲和我的事情他永远都忘不了,这是我和他心里的一根刺,一碰就疼,一想就鲜血淋漓。
我躺在床上,没有思维,像个破碎的布偶娃娃,被人丢弃在垃圾场。
穿上衣服,我出门走了很远买了酒,我坐在路灯底下,不停地往嘴里灌,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喝到晕头转向,我靠在路灯上数来来往往的车,怎么都数不完。
电话响了,是潘凛,我咧开嘴呵呵笑:“喂!潘凛呐,你去哪儿了?”
潘凛没有说话,听筒里却传来女人喘息的声音,我静静地听着,不一会儿女人叫了起来,夹杂着潘凛的叹息声。女人不停地叫,很大声,潘凛的声音传来:“舒服吗?”
“凛哥,我要死了,你别停。”
一阵悉悉簌簌地响声,他对女人说:“把嘴张开。”他故意说得很大声。
我发出了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真动听啊,我摔了电话,踉踉跄跄地回了家。
打开门倒头就睡,什么都没想。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潘凛就在床边看着我。他见我醒了,把我抱在怀里不停地说对不起,他很自责,摸着我的脸问我:“疼吗?”
我摇摇头,对我说以后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