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把鄂哈骨碎尸万段!”完颜弘和将完颜玉搂在怀里。
完颜玉挣脱完颜弘和的怀抱:“阿爹,不要对鄂哈骨动手,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昨夜,完颜玉被张墨送来不多久便醒了,第一次感受到一个男人那宽厚的胸膛时,完颜玉选择了留下来,并被睡梦中的鄂哈骨拿走了一血。
鄂哈骨也幸亏是稀里糊涂的做了傻事,这要是清醒的时候,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下手。
话虽如此,可事态已经难以挽回。
逃离县衙的鄂哈骨在最快时间里调动了自己的大队,位于县衙以东,整齐排列,蓄势待发。
暴怒中的完颜弘和根本不会依着完颜玉,命人送回了大营之中,选派了几百人在周围守卫巡逻。
自己则是带着大军,以县衙相隔和鄂哈骨对峙起来。
“完颜兄,这都不是我做的,你要信我。”鄂哈骨骑在马上大声喊着。
冷静下来的鄂哈骨,将事情来龙去脉捋了一遍,又问了昨夜巡逻士兵,说他们被两人打晕,巡逻队长被带走。
鄂哈骨知道自己是被人摆了一道,忍着怒气把这些从头解释给完颜弘和说了一遍。
谁知道完颜弘和根本不信:昨夜你辽人守城,你怎么说都是对的,再者说,这世间那会有来无影去无踪的人?
“鄂哈骨,给你两条选择,你一人来此受死,第二条,你带着大军转入我的麾下,此事揭过。”
这两种方式鄂哈骨都没有接受,完颜弘和率先发起了攻击,七万大军在代州城中发动了拼杀。
这一幕正巧被潜入过来查探情况的张墨看的一清二楚。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张墨说完,便离开了代州城,依旧是没有人发现他。
大战持续了几天,完颜弘和的怒气已经消退,大军死伤过半,再打下去,恐怕这点家当都会赔在这代州城。
鄂哈骨这边也好不哪去,同样是死伤过半。
每当看到伤兵,鄂哈骨都忍不住大骂完颜弘和是个傻呗。
战事在渐渐平息,两队以县衙为间,分布于两侧,再无盟友一说。
这正是张墨所需要的。
这日,一大早,几名斥候找到张墨,定州军于城外五十里处扎营,要求张墨前去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