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岁月之前，他就已经走到了这种地步。

具体多久，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因为那或许是数个洪荒纪元之前的事情了。

正如陈枫所念，他拥有证道大罗之资。

他的天赋真的很强，所以会被一尊大罗关注。

只是直到如今，他依旧无法踏出那最后一步。

漫长的岁月中，他尝试了所有的办法。

但最终都失败了。

而所谓九界诸天的黑暗真相，也只是他某个岁月中尝试的某种办法所造成的因果。

当世他想将黑暗之道传下，吸引无尽的准仙帝前来一探究竟。

他要让所有的诸天生灵都化作黑暗子民，然后历经无尽岁月后成为他的“养料”，继而一举突破那最后的一步。

这想法很疯狂，也很危险。

只是他不得不那么做。

他有必须证道大罗的理由。

“可惜这终究是错的。”

生灵再次开口，神色并无半分变化。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次次的失败。

接着他抬头看向陈枫，问道：“在你们大罗的眼中，我是不是错的很离谱。”

“这无关对错。”陈枫轻声道，似乎是回应。

但那尊生灵却摇了摇头，他知道，陈枫的话并不在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站在一个他永远无法触碰到的高度所说的大道之言。

他不懂，不成大罗永远不懂。

最后，他看向陈枫的眼神变的疯狂。

那是一种赌上了一切的疯狂。

“他到底和某尊大罗之间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