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及挣扎,姜梒就已经将新取出来的一颗药贴心地塞进司徒云辞的口中。
大功告成!
姜梒满意地直起身来,看着躺跪在地上的两人,恍惚间突然看见门口处正站着一个怒容满面的男人。
见她发现自己,魏策阴阳怪气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打扰殿下和他卿卿我我了!”
魏策方才卸去铠甲,又换了一身衣服,自以为打扮的丰神俊朗,正要前来求和就看见姜梒在调戏男人。
身侧的佩剑被他捏的作响,鼻翼间呼出的白雾和紧咬的牙关,皆在表明他的不悦。
“确实来的不是时候!”
姜梒了无趣味地环顾四周,整理好有些乱了的衣袖,责问道:“军中重地,魏国公来此也不事先通报一声吗?”
“殿下私调黑金卫时,不也没有知会我吗!”
他冷着脸邪佞一笑,几步踏进屋中,自姜梒身旁侧首位置坐下。
“我收到消息,日夜不停地赶来,就想问一问,殿下用的令牌可是趁我们房事结束后私自藏下的!”
卿云顿时屏气凝神,不敢过于显眼了。
姜梒猛然回身,狠狠剜了他一眼,高傲地坐回首位。
鄙夷不屑道:“你那令牌,只需看一眼,再复造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算不得什么难事!”
“砚舟帮你做的?”
“你在混说什么?”
“殿下怕是不知,我除了收到一封军中机要的密信外,还另外收到一封来自嫖州的书信,”他半眯着眸,危险一笑,“殿下不妨猜一猜,会是谁在嫖州与我传递书信呢?”
“魏国公有话不妨直说。”
姜梒懒得猜测,不用想也知道,在嫖州的怕也只剩下褚丞会给他写信了。若是旁人,他也就不必大张旗鼓地上门问责了。
听她这么说完,魏策有些急不可耐道:“砚舟和魏纪知——是否为我的血脉?是不是我的儿子?”
“你哪来的儿子!莫不是来的路上碰见冤魂索命缠上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