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芳芳的眼神若是能杀人,早已经将沈南乔千刀万剐,她不甘心,也无法忍受给别人做嫁衣。
反正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姑姑没有了,姑父也不再是领导,工作也没了。
现在还要被家里人逼着嫁给一个老光棍,一个能做她爹的人,她看着都恶心,爹娘把她锁在小屋里,只等着她出嫁了拿彩礼。
她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结果看到的却是沈南乔越过越好,她怎么能够释怀?明明这一切不是这样的,她不应该经受这些。
是沈南乔夺走了她的人生,这个女人凭什么过的这么顺风顺水!
明明她们两个都是一样的人,父母普通,农村姑娘,满心算计,她比沈南乔还要强上许多,旁人不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吗?为什么在她这里就不作数了?
她不甘心,拼了命的逃出来,结果看到了让她无法接受的场景。
突然间又下起了雪,来势汹汹,不多时天空便飘起了雪花,迷了人眼,年芳芳还在原处站着一动未动。
多美的画面啊!等到地上铺满白雪,染上红梅的时候,才叫真的鲜艳夺目!
年芳芳突然笑了起来,似乎已经想到了这个场景,她很期待。
她无路可走,旁人也不该寻到他们的出路,直到肩膀和头上满是雪花,她才迟缓的转过身,回到城边的破屋去。
屋子是没人住的,可她身上身无分文,不愿让人知道她来了这里,只能躲在这个屋子里。
明明还是暖和的天气,老天爷非要和她开玩笑,突然间下起了雪,土屋内四处透风,冷得她直打哆嗦。
可她似乎已经没有了感受冰冷的能力,这点冷算什么?绝望才让人害怕,她身上现在有股劲,坚持着她往下走。
沈南乔可不知阴暗里有个毒蛇在匍匐前进,想要给她致命一击。
她正花心思给傅远洲准备生日礼物,光一个生日蛋糕她不太满意。
走着走着想起了她和傅远洲手上都光秃秃的,不如去收拾铺子打一对戒指,成双成对的,好寓意!
“师傅有没有戒指,一对成品的?”沈南乔进屋先在首饰台上打量了一圈,没看到成双成对的戒指,现在这时候男人戴的戒指很少。
况且像首饰这种男人不是消费主力,首饰店里还是更倾向做女款,更容易卖。
“一对?”老师傅年龄应该在五十岁左右,成双成对的戒指他倒是听说过,可他这里不做男款,都是女士的项链手镯戒指和耳环,现成的指定没有,不过倒是能做。
“对,一只男款,一只女款,最好是能看出来是一对图案一样的。”沈南乔想着后世的戒指,依葫芦画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