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房间,这范二毛是憋不住了,上前一把抱住小老板对着女人微微上翘的嘴唇就咬,这哪里是亲嘴啊,只恨不得把人吃了,粘着就不丢,那女人被二毛这一口亲的要憋死,心下想着这二毛看来真的想我了,于是轻轻推开这二毛笑道:“你真是老鸦不等翅膀黑,不种芝麻想吃芝麻叶,不脱裤想当爹,扛着两腿用手塞——急死啦。”
“唉,唉,看你说的,不急能跑几十里路来看你,早想死了,前两天想你想的我睡不着觉了。”
“哪你也等喝了汤啊?”
“唉,姑奶奶啊,别等喝汤了,先烧这一火再说喝汤的事吧。”说着这范二毛又上前抱着女人香去了。
这女人被这二毛挑逗撩拔地阴气上升,自然然地随着二毛勃性而起,两人抱拥在一起,滚到床上,二毛伸手就去扯女人的衣服,女人一把抱着二毛,拱起嘴唇印在二毛满是胡茬子的大嘴巴上,亲了一口。随后一翻身把二毛压在身下,口中说道:“今天俺来侍候你,你不要动。”说着坐起身来,骑马似的骑着了二毛。然后笑着低头扯下二毛的上衣,俯下身子把头埋在二毛怀里,用嘴唇亲吻着二毛的胸膛。二毛就觉得好痒好痒,不觉咯咯地笑了起来。女人顺着胸膛往下吻,浓密黑亮的长发飘散在二毛的身上,二毛更是觉得痒痒,憋不住大笑起来。女人“啪。”一把掌打在二毛身上,说道:“别笑。脱了裤子。”二毛被一掌击的止住了笑,顺从地伸出双手脱掉下身的裤子。
女人吻着一点一点的移开了胸部,顺着往下吻到二毛的肚脐眼上,这下二毛又憋不住笑了。咯咯地笑了起来,女人顺手一把扯着了二毛的驴逑,使劲一扯,笑着道:“让你笑,扯了你的驴鞭,让你笑。”说着又劲了把劲,就听二毛在上面叫道:“姑奶奶吔,你扯坏了还用不用呀。”
“不用了,吃了。”女人说着话移开红润薄薄的嘴唇,俯首……二毛心里骤然一股激流泛起,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洋溢在心房,身体颤动了一下。随口叫道:“姑奶奶,轻点,轻点,你真会玩,俺服你咧。”
“今天让你个鳖孙舒坦个够。”女人嘟囔着。
二人极尽欢欲快乐了一场,而后下床相拥着吃晚饭去了。
这一夜两人使出浑身功夫,下绝招大战了三百回合,真是:
天底下水做的是女人,
怎奈得那男人泡。
舒骨柔软里藏着那天地乾坤,
道不尽天下情肠,
述不尽阴阳缘份,
昨日的三千年不识,
今夜的一秒钟难分。
这夜自不必说,两人勾魂消然到天明,尽欢而散。
回家路上这范二毛已想好了编瞎话的台词,这里咱先不说,再说那寡妇婶子在家翘首期盼了一天,看看天尽黑也没见二毛回,心里很是不安,晚汤也没做,只等到深夜,见二毛还是没音,索性晚汤也不喝了,一个人上床睡觉了。
到了第二天天灰灰明,这寡妇就睡不着觉了,刚开始眼睁睁地瞪着两眼躺着,心中胡思乱想,后来索性穿衣服起床,来到堂屋,坐在她那老地方抽起烟来,心中好气恼,坐在那生闷气,等到天大亮,寡妇才起身去洗漱,然后做饭。
吃过饭,寡妇又坐在那小方桌前抽烟,单等人来算卦,寡妇的一根烟没抽完,就听院外有人住屋里走,走着叫着:“婶子在家吗?”
“进来。”寡妇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