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我想起一些画面,我和你在床上,你很难受,你一直在叫,你还哭了,还求我……”
“哎呀!你别说了!”向安红着脸推开司晏炀,“这些事不能说给别人听。”
“那我真的伤害你了?”司晏炀急得都要哭了,“可是我觉得那样我好像很舒服。你很难受吗?”
“你够了。”向安都红到了脖颈,“我也、也没有一直都难受。”
司晏炀没明白,“你也很舒服?那你为什么一直叫不要,还哭了?”
“你,你现在还小,以后会懂的。”向安拽着他进房间。
司晏炀道:“我不小了,莱特说,你十月的生日,我十二月。”
他掰着手指头算,“安安,你要过生日了。”
自从向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过后发生的事,他就不想过生日了。
“你告诉我嘛,你是被我欺负了很难受哭还是也舒服的?”司晏炀觉得这件事非常重要,比刚才那个老头告诉他要杀了莱特还重要。
“你自己不知道学吗?什么都要问我。”小安安有点恼羞成怒,为什么要教坏蛋怎么来上自己。
司晏炀就真的不问了,只是他低头看自己,大鸟原来是可以进去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看着穿着睡衣睡的一脸安稳的向安,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不断浮现出他们在床上的画面,让他浑身燥热。
司晏炀又偷偷起来,悄悄走到隔壁上锁的房间。
他之前从来没想过要恢复记忆,可现在他想知道他和安安以前到底是什么样。
他在门口看了一圈,愣愣的想了一会儿,从房门旁边的小摆件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锁。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封死的窗户透进了屋外的灯。
司晏炀看到从墙壁上固定死死的一根铁链,蜿蜒着一直到床边。
一瞬间,有无数的尖刺钻进了他的大脑和心脏,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捂着头,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