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自然更希望是第一种,因为那样他就可以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了。
但如果琴酒真像安室透所描述的那样,是一个无比谨慎的家伙的话……
那毛利一家人恐怕就要有麻烦了。
…
“难道琴酒的目标并不是毛利叔叔,而是妃律师吗?”
看着酒店大厅的角落里,准备假扮服务生给红衣女子的丈夫打电话的毛利小五郎,
牧远不禁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查看起了收件箱中的来信。
然而,其中除了一条运营商发来的慰问短信之外,就并没有其他的新消息了。
牧远沉思了片刻,再次确定了一下毛利小五郎的位置后,最终还是拨通了安室透的电话。
“喂,安室先生,你那边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吗?”
…
简单的交谈了几句之后,牧远很快便确定了妃英理并不是琴酒的目标,至少今晚还不是。
因为,且不说安室透的人还在那边守着,光是妃英理现在还在一位财务大臣的办公室中,为这位大臣搜集着可用证据这一点,就足以让琴酒暂时不敢动手了。
“难道说,那个女人把毛利叔叔引走的目的……是为了小兰小姐吗?”
这样的猜测只在牧远的脑海中存在了不到一秒,然后便被他直接抹除了。
毕竟,想想那根电线杆的下场,结果就十分显而易见了。
“看来,今晚应该是白忙活了。”
看着已经和红衣女子丈夫攀谈起来的毛利小五郎,牧远再次打开了手机中的信息功能,选中一封早已编辑好,收件人为“岸本奇石”的草稿,改了几个字,然后发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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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挂断电话的安室透再次拿起了手边的望远镜,但还没等他继续开始观察,风见裕也的声音便从一旁传来了。